写作,无外乎纪实与虚构。但写作并非天然地分割成纪实和虚构两个不同的孤立类别,而正是这种分割的假象,一再地引发我们这个时代诸多嘈杂且无效的文学争论。因此,当我们说到纪实与虚构,我们是要恢复一种写作中的整全,并由此探索一种唯有在关系中才能被很好认识的完整世界。纪实与虚构,就如同马丁·布伯笔下的“我与你”,它们唯有在相遇的时刻才各自真正存在,它们是对立竖放的两面镜子,无限地反射对方,也深化着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