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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星:记忆和想象的结合才是可靠的

2019年04月24日16:47 来源:思南读书会 作者:思南读书会 点击:

从左至右为方铁、傅星、张定浩、吴越

5月26日下午,作家傅星带着他的新书《怪鸟》来到了246期思南读书会,和读者们分享了自己的创作理念,以及如何处理小说背后的种种真实。对谈嘉宾还有评论家、诗人张定浩,《收获》编辑吴越,主持为《怪鸟》编辑方铁。

重温时代却依旧少年

傅星谈到自己创作《怪鸟》的缘由有三点,首先是因为新村的老房子要出售,他看到照片后发觉破败的新村和自己记忆中相差甚远,于是产生了要把小时候关于新村的记忆记录下来的想法。再则,自己过去写过小说,后来转而去做编剧,而如今退休后则还是不忘初心想写小说,而开始打算写,脑子里出现的就是关于新村的一切。

傅星

最后是需要有人记录这一代人的青春。纯粹的回忆录和忆苦思甜不会被年轻人接受,所以需要艺术化的呈现方式来吸引读者,将虚构和真实结合起来,这样才能让年轻人知道中国的土地上曾经发生过这些故事。

吴越是《怪鸟》发表在《收获》时的责编,她认为这个作品给了她很大的惊喜,因为其中没有套路,和以前的作品大不相同。同时作品的叙述口吻和姿态特别,不是中老年人的回忆,而是仿佛在和那个时代的少年在对话,没有给人陈旧感,反而是一种新鲜感。

吴越

张定浩认为《怪鸟》这本书控制力强,节制而均衡,细节丰富生动,也许是傅星编剧的经历给了他扎实的功底。而这本书不单单是描写时代下的历史,而是作者自己的历史。年轻小说家习惯让人物成长按着历史发展,而实际上总会有一些错位、延迟或提前。而傅星就做到了不迎合大众需求,对自己诚实的写作。

张定浩

沉默不公下的优雅姿态

方铁提出“新村”这个特定意象,其实是上海人最为普遍的一种居住形态,比起石库门和其他洋房,这种形态在文学中通常是失语、沉默的状态,而傅星反而将这个空间作为主角。

方铁

傅星谈到,他小时候在一个工人新村长大,里面大多住着区委干部或知识分子,是一个很体面的地方。文革开始后这些家庭被抄家,当时他认为命运不公,外婆告诉他事实如此,必须面对。

张定浩提到,这本小说传达出的是,你看到的是什么样的世界,你慢慢会遇到什么样的世界。很多小说家写到荒诞的历史,很容易写入歇斯底里的状态,把一切写得很极端、很歇斯底里。而《怪鸟》一书中呈现出的优雅,是在苦难面前、悲哀面前,一直保持对人善良的信赖感。

现场读者

对此,傅星回应道,老作家仅仅局限在回忆是不够的,不能很煽情,否则难以得到真正的主流文学重视,也不符合文学的审美要求。尽量要游离出来,做到反观、冷静、零叙述。小说应当是有诉说理性的,是有诗意的,有语言美的。

用虚构与隐喻讲述历史

《怪鸟》中,薇拉这个神秘的女主人公贯穿始终。傅星介绍道,薇拉是一个完全虚构的人物,但其中的情感是有依据的。他认为,记忆和想象的结合是最为可靠的方式,能体现出完整的创作姿态。无论是只通过采访,还是完全虚构,都很难写出打动人的作品。创作需要记忆的基石,需要叙事的考量和构思。

读者提问

书中还充满着众多隐喻,以及残酷荒诞时代下的幽默、人性与温暖。其中有一个隐喻,是不能流泪的眼睛,看起来就像在笑。对此傅星解释到,隐喻是填补事实中缺少的形而上的思考。在动乱的年代,人是分裂的,一切都拥有着两面性。之前的积极可能会转为之后的抗拒,而这种分裂会使得小说得到一定的升华。

嘉宾为读者签名

思南读书会NO.246

现场:李伟长

撰稿:杨海诚

摄影:迟  惠

编辑:黄诗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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