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黍不语:写诗是一种自身的修复

2020年06月05日14:47 来源:思南读书会 作者:思南读书会 点击:

从左至右为何言宏、黍不语、张烨

12月7日下午,青年诗人黍不语携其诗集《少年游》来到第331期思南读书会现场,和评论家何言宏、诗人张烨一起,品味诗歌中的诗意与哲思。上海师范大学顽童剧社现场朗诵诗歌《我的房子》《我的母亲坐在那里》等。

触摸自己的心跳

黍不语从2012年开始写诗,从网络论坛到微信、博客,再到杂志刊物,她几乎在一种半封闭的状态下进行诗歌创作。“我觉得诗歌是一个人最私密的语言,是自己的心跳,再加上个人性格的原因,我很少与人交流。”她认为,诗歌是一个作用于自我本身的过程,“写诗就是在触摸自己心跳的同时,用最少的语言说出自己跟他人、跟世界的关系。”

黍不语

何言宏谈到,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有一颗诗的种子,可能在很偶然的时机下,甚至一阵风吹过,这颗种子就萌发了。正如黍不语所说,“内心的表达找到了诗的形式,然后开始写作。”

张烨表示,黍不语的诗歌令她联想到前苏联作家康·帕乌斯托夫斯基的散文集《金蔷薇》。“她是做金子的工匠,能够把生活中毫不起眼的点点滴滴积蓄起来,写出一首首闪光的诗歌,打造成一朵金蔷薇。”

何言宏

另外,黍不语的语言朴素、平凡,没有“为语言而语言”,她的诗歌语言看似“粗头乱服”,实则具有一种静穆的、朴素的美丽。在平静背后,有一种能够直达灵魂的疼痛感,“她的语言很平稳、很静寂、很孤独,但背后有思想、有光芒、有情感。”

 

写诗是净化自己的时刻

主持提出,初读黍不语的诗歌,感受到的是忧伤、孤独,再品味下去又有很多挑战和热情。这两种相互冲突的气质如何在诗中得到统一?

黍不语认为,写诗是寻找自己的过程,诗歌让人更加清晰地理清自己。她表示:“写诗是最需要真诚、诚实、认真地面对自己的时刻,是在夜深人静时给我们一个反省自己和净化自己的时刻,这是写诗最大的功效。”

在诗歌《爹爹》中,黍不语写到了自己的祖父——这个温和宽厚的男人是父亲的继父,她用平实朴素的语言写下了祖父的伟大,同时也直面了自己在童年对祖父的阴暗猜测。黍不语说:“对我来说,写诗应该是一种修复,对自身个性,对生活、人情、伦理各方面看法的修复。”

张烨

在《重逢》这首诗中,黍不语用到“锁骨”这一意象。她认为锁骨介于头脑和身体之间。锁骨之上是头脑,象征着思想,是我们看待世界的载体;锁骨以下是身体,是在城市中摸爬滚打的一具肉身。因此,她选用了锁骨为意象并提出思考:“我们在生活中,是要坚持精神的纯粹,还是要向现实和现代化妥协?”

躲在房间中的少女

何言宏谈到,在黍不语的诗集中看到了两个创作主体的形象,一个是埃克苏佩里的“小王子”,另一个是海子的“病少女”。在八零后的诗歌有几种具有代表性的创作群体,有学院派、口语派和写地方经验的团体,但是黍不语超越了这些群体,成为一个独特的个体,“这是一个经常抽离人群,躲在自己房间里,孤独的、探险的、爱做梦的、梦中还在哭泣的,不断分裂出不同侧面的少女。”除了向内的自我探寻,黍不语的诗歌也会描写广阔的天地,天空、星辰、树木、鹤、鲸都是诗中的意象。即使诗中描述的世界多么广阔,何言宏认为黍不语对社会其实并不关注,更广阔的星空、都市、田野仍然是她放大的房间。

现场读者

张烨谈到黍不语作为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柔软。比如诗中因为低头看了一眼油盐酱醋就错过了顶楼的云彩,在黍不语的诗中,有些美的东西不知不觉地消失在我们面前,有一种宿命般的淡淡的忧愁。

上海师范大学顽童剧社现场朗诵诗歌

黍不语谈到,诗人都有天真的一面,他们的内心始终住着一个孩子。在写作中,她既是在表达自己,同时又不想表现过于具体的生活,这种矛盾也造就了自己的写作风格。但无论什么风格、题材,她毫无保留地在诗中倾注了自己的感情,“我对我笔下的人和事物都是倾注了非常足够的爱,我是非常认真地去爱这些人、爱这些事物的。”

现场:王若虚

撰稿:马金戈

改稿:陈  思

摄影:隋  文

编辑:江心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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